3.07確是一条寂寞公路,庄迪澎的文章標题打得实在漂亮极了。那是伍思凯当年演绎的经典名曲,也是牢房之中安华当前的心绪:说好和你一起流浪/失约的我独自飞翔/窗外景物不断的变换/提醒我背叛的心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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寂寞公路每站都下雪,寂寞公路每寸都伤痛;烈火莫熄的时代在想念等候那一个当年流逝的梦,恰如60年代的左翼前辈怀念他们和当权者抗爭的火红岁月。可是,一个马来西亚现在剩下是冷漠,不是激情,寂寞公路哪里是尽头?

眼前的场景说来耐人寻味的。细读迪澎的点评,自能感受了:在3月7日的抗爭到底大集会(Kita Lawan)前夕,脸书上一再看到有人「提醒」民联议员到场声援,甚至有网民开设《民联议员,你们还记得抗爭吗?》专页,「监督」出席/缺席的议员……

行情如此,难怪集会之前,民主行动党社青团总团长张聒翔接受《东方日报》专访,,坦告出席人数难以预计:「我相信人数应该相当壮观。」可是,分身南北,各有各忙,怎么壮观?

寂寞公路的另一端,是丘继玶写的〈大马人纷纷移民离开,是因为恶劣的政客和政策〉所说那一股热闹的移民潮:「大马每年都流失大量的专业人才和资金。平均每月有超过1万7000名大马人提交移民表格。」

该走的都走了,该留的也没有留。本地製造的精英和专家全在外国,权贵的孩子恐怕也是。如今这个国家,大街小巷都开有学好英语的密集课程。为什么呢,思之自明。难道还要画出肠来?

3.07是寂寞的,公路也是。没有气压乾坤的烈火,也没有一柱擎天的激情。一万民眾的集会,少点气候。虚擬的面子书上只见点击零零星星,谁能及时在雪中送一块炭,再给安华泡一杯温热咖啡?

接近40度的下午,未来首相的烈火热不起来。这个2015年不再是伍思凯的,似乎也不是安华的。也许,纽约,达拉斯和洛杉磯街头的喧囂,和马来西亚的一样,也是寂寞的:每站都下雪,每寸都伤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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