评论: 郑博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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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操曾经哼道:「水不厌深、山不厌高、周公吐哺、天下归心」。史家认为是其內心深处,强大的使命感及气魄,为结束东汉末年战乱的平天下蓝图。曹操確实雄才大略,只是当时想结束战乱的人,何止他一位?只是这诗写得实在太好!境界超然脱俗、气势磅礡,也代表曹操的志气及理想。

水深確实不可目测,这是科学原理,物理折射能扰乱人的判断。山高也不能眼看为准,没上过山顶,不知高处不胜寒的感受。对于目前大马的政局,犹如水深山高、目测感受,都扰乱人心。

巫统开大会,炮口对准行动党,而不是传统死敌土著团结党、公正党、伊斯兰党及诚信党。这说明巫统依然不改其本色,同时没什么课题可以发挥,炒作的都是旧事,反而政策上的课题几乎不足掛齿,巫统真希望通过大会继续恐嚇马来选民,行动党是最简单不过的靶子。

现在是最糟的时代

坊间认为,非巫统的党派可能一败涂地,但这种说法不合理。从消费市场来看,前阵子提升7分的燃油结果,马来社会反应最激烈,这间接告诉巫统,我们已经很惨,別再逼我们。所以之后的调涨,几乎都温和了些。

现在的民主社会,经济决定选票不是不可能的。马来乐坛天后茜拉说的物价、匯率、生活费及就业机会问题,已经影响国本,这说辞直接衝击身为首相的纳吉。无论巫统代表如何自圆其说,都无法在短期內製造更多就业机会、稳定物价、提升匯率及降低生活费。这些事实,让巫统焦虑不安。

茜拉其实总结了巫统当政,最糟糕的时代,就是现在。然而大马人的投票倾向,是否会因为这四大癥结而改变?还是这情绪可能一直延续到大选吗?改变倾向还不清楚,但情绪延续到来届大选的可能很大,因为都说了,纳吉没办法有效应对四大癥结。

马来社会的变化,除了宗教、民族及经济问题,吃饭最终还是最基本的。马来社会的困境,也不是別人造成的,都是巫统主政多年留下的弊政。诚如郭鹤年在回忆录谈到的政府贪婪,至今没多少人敢站出来驳斥郭老。

马来至上主权

为什么巫统会攻击行动党?但双方几乎不可能同区竞选。问题就在巫统需要靶子,维护政权,在族群政治下,行动党、华教则是最好的对手,不承认统考也是这原因,就是將华人拒绝在权力以外,最基本的边缘化。这可能就是郭老感受到的,敦拉萨掌权就开始变了,读经济的都懂,资源是匱乏的,在匱乏的资源下,多维护一个族群,就会少维护另一个,这就是巫统马来至上主义。

为了维护巫统的领导,一切都必须典当、顺从及迴避。这三种行为,正是巫统现在所遵从的,只要有生財之道,东海岸不需要的铁路也必需建,任何课题都必须顺从给巫统继续统治,忌讳任何粉红钻石、名贵包包都必须迴避谈论。巫统变成不合理、不合情,更也不合群。马来至上主权,一种没有明文的扭曲,却变成巫统精英笼络政权及经济实力的无上宝典!

由于经济实力是依附在政权的实体上,失去了政权,对巫统领导將是灾难性的结果。这不止会损失经济利益,也可能要面对多年来舞弊浮出檯面。政权更替会暴露更多弊政,这是巫统担忧的,所以妖魔化行动党。问题是还有人相信吗?

郭鹤年的回忆录,道出国父被误解,马来主义开始抬头的年代,马哈迪也是其中一位马来主义者,《马来人的困境》就是这种主义的代表作,然而现在却反纳吉及巫统。

剑指巫统整个党

再看郭老描述的胡先翁,从他的反应是知道问题的严重,但也无可奈何,显然胡先翁比较文弱。马哈迪则强势,更不可能不知道。强人背后必有作为,就是私有化的开始,巫统势力不断膨胀及內部权力斗爭越激烈,都是为了夺取政治及经济资源。

如果马哈迪有罪,除了国父例外,其他首相都一样有扶持过马来主义,这该怎么算?所以找一百位马哈迪算账?倒不如找整个巫统算账!问题不再是一个人,而是整个党。

曹操自认能成为周公,来治理天下,但关键不在谁是周公,而在如何让天下归心。曹操有志向,但他的年代却做不到天下归心的局面,曹操的伟大,就是有这梦想。君子敢于不能为而为之,值得我们学习。

问题是,我们能吗?巫统太强大,希盟没机会或者投废票,因为两边都是烂苹果,如果有这样思维,就注定继续当巫统的奴隶。曹操一生,都没怕过董卓袁绍,甚至孙权刘备,所以他永远都是自己的主人。曹魏不是从害怕建起来的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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