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国国际电话APP「WePhone」创办人苏享茂,疑遭前妻骗婚诈财。去年9月7日凌晨,他在微博上发文,称「被我极其歹毒的前妻翟欣欣给逼死了」,随后就跳楼自杀。翟欣欣自苏享茂死后,一直保持沉默,但上周五(13日),她首度面对媒体,讲述与苏享茂的交往细节,及为何结婚41天就要求离婚。她还谈到前夫跳楼后,感到非常痛苦:「我大部份的痛苦,都是源于他的离开,而不是所谓的网路暴力。我的痛苦,在于我永远失去了一个很好的朋友,我永远都会记着他的好,我也许一辈子都过不去这个坑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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翟欣欣首度开控第一句劈头便说:「这一年,我差点撑不过来,也多次想到了死」、「看到网友们的各种言论,我告诉自己,网友们说的都不是真相。就是我死前,也要把真相呈现出来,就是这个念头,让我撑下来。」

翟欣欣指,前夫苏享茂的恋爱经验不多,在男女关系上比较单纯,所以(对她)「爱之深,恨之切」,但离婚并不至于导致他自杀。她忆述,第一次见面时苏谈吐文雅,的确让她「惊喜」。「我喜欢瘦瘦的男生,所以第一眼觉得挺有好感。接下来我们坐下来聊天,他谈吐很文雅,我很欣赏,再加上我事先了解到他是研究生,我感觉和这样的男生过一辈子,真的挺好的。」

翟欣欣又说,二人是在去年约4、5月相恋,后来在两个月里一起旅行,更跟苏享茂回老家。「我们朝夕相处,对彼此性格其实很了解,感情也很深,所以我并不认为我们是在基础不牢靠的情况下闪婚的。」

对于苏的家人指,翟欣欣于婚前,曾向苏享茂索讨的一辆电动车(特斯拉汽车,Tesla),当时苏享茂为了买车,支付108万元人民币。翟欣欣承认,红色的电动车确实是苏享茂给她的「惊喜」,她当时一口拒绝,但苏坚持送她,还说:「我用自己一个月的收入追一个女孩,没什么。」

翟欣欣透露:「婚后,我发现苏享茂是一个占有欲特别强的人。他对我曾经有过短暂婚史(隐瞒自己曾有过一段婚姻)的事情耿耿于怀。现在想来,我认为我也做的不好,我激怒了他。」

翟欣欣更指苏享茂有家暴倾向,「他会打我,完了之后马上道歉说:『对不起,刚刚那个不是我』,然后用经济来补偿我。相处中我感觉,他喜欢用金钱来表达爱意。」

「婚后我们住在6年前苏享茂购买的房子里,当年那房子的总价200万人民币左右,去年已经涨到800万。我是学建筑的,对房地产增值空间等也有研究,于是我推荐他购买一处总价900多万、300平方公尺的别墅,我认为即使从投资的角度来说,也是值得的,现在这处房产已经涨价到1,600多万了。但他不同意换,并提出了离婚。」翟欣欣认为,是她提议换房子,成为二人离婚的导火线。

翟欣欣还说,苏享茂写给她的「离婚保证书」,写明给她1,000万元赔偿。这张保证书写于去年6月,他因家暴事件道歉主动写下保证书,「我问他为什么写『一千万』,他说:『用不到一年的收入来补偿一段婚姻算什么』,这就是这份保证书的来源。」去年7月18日,二人相约在民政局见面,苏转帐了660万元给翟欣欣,剩下340万尾款,翟欣欣要求2个月内还清,苏在当天提出时间放宽到8个月。

离婚后二人办理手续,微信聊天中苏享茂一直表现平和。直至2017年8月,翟欣欣说:「我隐约感觉苏比较压抑,发微信他也不回,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的哥姐来到北京了,他们对协议表示不满,并要求苏告我。」

至于,苏享茂在曾在遗书中提到「资金链断裂,我很绝望」,暗示自己不堪翟威胁,并被索取1,000万元和房产,作为离婚赔偿,才会自杀。翟欣欣解释:「(7月16日)离婚后,苏在积极地履行离婚协议,做(离婚)公证。而苏的姐姐是2017年8月17日得知弟弟离婚的。在8月20日前后,苏享茂的兄姊一起来到北京,帮苏出谋献策,终止了苏享茂的贷款计划。」

翟欣欣说,她无法判断,苏享茂的贷款计划,是否是用于公司的资金周转,至于「资金链断裂,公司无法运行」一说,翟欣欣反驳:「苏去世将近一年了,没有人替他注资,他的公司仍然在正常运营。」

翟欣欣强调,她最难过的是,苏的兄姊8月20日就来北京,直到2017年9月7日苏享茂轻生,这段时间他们一直陪伴着苏,为什么身为家人,却没有察觉弟弟情绪低落。

最后,翟欣欣补充,去年9月6日下午,苏享茂将离婚协议放上网,她看到后,曾质问他:「为什么这样做,他不承认这是他做的。直到他把『我被毒妻翟欣欣害死』的简讯,发给了WePhone用户,我就马上打电话报警,但是电话里警察听不明白我在说什么,于是我带着手机,开车去了派出所,把手机上的内容拿给警察看。」

「警察很重视,立刻寻找苏享茂下落,但警方后来认为,是苏的恶作剧,于是让我回去。这时手机简讯已经『爆炸』,铺天盖地的谩骂讯息。我当时特别生气,不停联络苏,要他撤下这些东西,在极度气愤的状态下,我给苏享茂发微信,提到了『你怎么不去死啊』这样的话。『直到凌晨3时,我才睡了。第二天起床,我当时不知道苏享茂已经去世了,我还在给他发简讯,要他撤下来,并且不停报警。』」

对于苏家人告她,要求返还财物。翟欣欣说:「我和苏享茂自由恋爱、结婚。这期间,他的哥姐并未参与。直至离婚后将近两个月,他们才参与进来,并对离婚协议表示不满,但是这种不满情绪,完全可以通过法律解决,或者找我或者我的家人协商解决,不应该把所有的压力和怨气施加在苏享茂身上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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