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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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桂林山水甲天下,阳朔堪称甲桂林。群峰倒影山浮水,无山无水不入神。”

六年前的五月,立夏刚过,随猫城的一个旅行团,作两广之行。(从广西桂林到广东普宁。)回忆中,蓦然想起了一件深埋心中的小事。

五月的桂林,在尧山、漓江上,山也蒙蒙,水也蒙蒙,平添了几分烟雨江南的气息!坐“最原始”的开篷缆车上尧山,往上升时,倒也有些“威风”;两个人还挥手致意,“暗中”又有人代为拍照留念,确是有些飘飘然的感觉!

回程时,却在半途遇到雨神拦路;幸好同伴的随身包里也“暗藏”有小雨伞,不然一定会变成了落汤鸡!

此君乃晋连路一个忠厚的菜农,当年也是个热血青年;得知我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初,曾在十七哩教过书,竟也对我“另眼相看”。

大雨中,只见他手持雨伞;伞是他的,遮的却多是我!一路下来,他身上湿得比我厉害!我一时感触,眼中似乎有些湿润,也不知那是泪水还是雨水?

应该是“雨水掺泪水”,齐向心里流吧?

换个镜头:“千山鸟飞绝,万径人踪灭。孤舟蓑笠翁,独钓寒江雪。”

这是唐朝柳宗元的五言绝句:“江雪”。萧瑟的严冬,刺骨的寒风;伴着被贬谪的朝廷官员,构成了这幅“孤舟蓑笠翁,独钓寒江雪”的凄凉画图!

今人自又不同于古人,那脑筋的发达又岂是古人所能望其项背?因为地处热带,并无“江雪”可钓(何况他不但不“失意”,还一生春风“得意”得很呢);他就灵机一动,乐得来个“独钓一江鱼”,钓尽了满江的鱼、虾米!你说妙不妙,乐也不乐?

最妙的是,在这样的风水宝地,任他怎样钓、如何捞(虾米太小,无法钓时,只好用“捞”),务必捞得干干净净,一只也不漏过;却绝不会有人来与他争!稍有“杂音”,自有争相出头的虾兵蟹将为其“保驾护航”!(没事没事,反正都是“自家人”嘛?只要“肥水不流他人田”,不就得了??)你说这样的人生美不美,爽不爽?

有人在大声呐喊:“我们没耐心再等50年了,别人有的我们全都要”!你看,这大报打出的头版口号,够煽情了吧?依我看,若能“多讨”些,岂不更妙?何必太客气呢?

不过,口号归口号,我这个“番薯加芋头”的,在等后续的实际行动呢!

一件小事,一件大事;看清了人性差异之大,你能不有些感慨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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