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德阿什贡峡谷因造山运动形成层峰突起的峡谷景观与丹霞地貌,是中国新规划的国家地质公园。
塔尔寺僧侣以问答方式和同侪“辩经”讨论佛理,辅以许多手势动作。
塔尔寺僧侣以问答方式和同侪“辩经”讨论佛理,辅以许多手势动作。

西宁是古来中原进入中国西藏的门户,来到西宁,也像来到中原的尽头,多种民族、不同文化都在这边城里繁荣共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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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宁南方的塔尔寺,是噶鲁派创始人宗喀巴的诞生地;城东座落着东关清真大寺,寺旁市集微风轻拂、柳树飘飞,回族妇人悠缓走着。

西宁是青海省省会和最大城,青海省人口560万,有1/3住西宁,名列藏传佛教噶鲁教派(黄教)6大寺院的塔尔寺在西宁南边,是600年前噶鲁派创始人宗喀巴大师的出生地。1379年,宗喀巴的母亲在众人协助下,建了塔尔寺的第一座宝塔,塔内包着一棵沾有宗喀巴脐带血的菩提树。

此后代代增建,从一座宝塔衍生数千寺院─祈寿殿、小金瓦寺、经学院、酥油花馆、大金瓦寺…沿山错落而筑,红炮僧侣在大经堂前读经、辩经(对佛教理论的辩论),击掌、挥舞佛珠、撩动袍角像武术大会,又像和尚在跳舞。下了课,成群僧侣红袍点点散布山径,就像小学校园刚放学。

宗喀巴在藏人心中,地位仅次于释迦牟尼,藏人的精神领袖——达赖和班禅两大转世活佛,都是他的弟子。他于7岁受戒、16岁离开青海到西藏修道,史料上说,他从此再也未返故里。再没回到塔尔寺、再没回来见见母亲。

青海和西藏隔着千山万水,等于另一个世界,成佛之路也意味着割舍俗世的母亲。

建于1380年的东关清真大寺,是中国西北4大清真寺之一。
建于1380年的东关清真大寺,是中国西北4大清真寺之一。

西宁位在青藏高原东边,自古是中原进入西藏的门户,来到西宁,等于到了中原“尽头”。在这边城里,街头挂着“青海虫草王、野生人参果专家”等招牌,回族小摊一间连一间。

公共交通穿过拥挤市中心往东数站,就见到东关清真大寺,高高两座宣礼塔、圆顶墨绿,城堡般拔地耸立。包头巾的妇人、白胡子老爷爷在寺旁市集悠然走着,微风轻拂、柳树飘飞,这里有的,是让人舒心的宁静闲适。

马步芳公馆的太师椅,以百年老龙眼树根雕出,气势非凡。
马步芳公馆的太师椅,以百年老龙眼树根雕出,气势非凡。

老军阀见太师椅

高原上的雨,像空中洒下一支支细细冰冰的寒针,再多的城市繁华都被打湿、脱妆。可有时在雨中,又仿佛拨开帘幕,无意间撞上被时光圈住的一角。譬如为民巷的马步芳老宅,雨中墙垣、屋瓦湿润深黑,充满民国氛围。

马步芳是甘肃回人,194、50年代雄霸中国西北,官至青海省主席、西北军政长官公署长官。1942年权力鼎盛时,斥资3000万大洋在西宁建公馆“馨庐”,宅内含正院、中院、南院、西院等六七个院落,占地3万平方公尺,又有警卫楼、参谋室、伙房、油坊、金库,就像一个小王国。

大宅盖好方7年,西北失守,国民政府撤退台湾,马步芳则携家族辗转逃至埃及,此后在沙乌地阿拉伯度过余生。

坊间有一个说法是,当年他运走的黄金重达200万两,以致整个青海省只剩下40两黄金,至今无法翻身,是中国第二穷者(第一穷是西藏)。也许因为这样,大家在他的院子里轮流坐坐他没带走的太师椅(需付费),也算捞回了点什么。

位在青海东部的贵德,距西宁约110公里,穿过去年通车的拉脊山隧道,就到了贵德国家地质公园,景区内阿什贡峡谷奇峰耸立,一层红一层赭一层绿,越往谷地深处走,好似陷进《西游记》里,四面八方都是黄土,一片光秃。

然而再从阿什贡峡谷往南折至贵德中部,景色骤变,这边的黄河河岸水草丰美、河上游艇奔驰,就像夏日海边,而且河水还不是黄浊的。这里的自然景色变化多端,还来不及看多一眼,就失去了那个瞬间;就像人生旅途,随着时间起舞,无法暂停地向外蔓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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