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查理大桥,是摄影的好地点。大概是这时候,卡夫卡会起床,和父母妹妹吃过早餐后,到保险局上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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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的查理大橋。
清晨的查理大橋。

他没变成大虫,但心里日夜响着大虫复足打在肚子上的吵杂声。再过几小时,就会搭机离开布拉格。但卡夫卡走不了,那时他还不知道,原来自己有一天会变成这城市的代名词、观光卖点。怯弱退缩的他,竟然成了布拉格这个小母亲爪中引以为傲的珍宝。

来到布拉格城堡(Prague Castle)边缘,许多游客站在围墙边抢着拍照。

是啊,到布拉格,怎么能不登高拍一张俯瞰全景照?朱墨色屋顶蔓延整座城市,各时期风格教堂穿插其间;钟声响起,彷佛圣人圣灵从雕像走出为城市祈福。

童话承载美梦,总有失落被遗忘。

照片里红屋顶没有间隔,偶然瞥见一巷,人小得像蚂蚁。突然传来一阵笛声,转头看,原来是个街头艺人。音乐断续,好似讲话结巴。是因为天气热不耐烦吧?他抹抹吹口又弄弄背包,有人来,再赶紧吹奏,一首曲子接得像破裤补丁。

找不到文豪的家

演奏断断续续的吹笛人。
演奏断断续续的吹笛人。

布拉格,捷克共和国首都,这个被歌德赞为“波希米亚皇冠上最璀璨宝石”的城市因位处欧洲中心地带,一直是欧洲大陆重要的文化交汇处。倘若布拉格是皇冠上的宝石,那卡夫卡(Franz Kafka)便是宝石上最耀眼的光辉。

犹太裔的卡夫卡出生在布拉格犹太区(Josefov),当时作品未得到应有评价的他,几乎一生坐困在这城市中。这个没用儿子惧怕父亲,但多数时间却和家人、父亲住在一块,死后还得和父母合葬一起。小说《蜕变》诠释了他的恐惧,业务员一早起床变身成大虫子,遭家人鄙视。

布拉格于他,也许就像黏困双脚的蟑螂屋。

在他逝世90年后,城市里随处可见他的肖像,郁郁寡欢的作家成了城市荣光。

抵达布拉格第一天,便急着来到旧城广场旁的卡夫卡广场(The Square of Franz Kafka)。1883年,卡夫卡出生在旧城广场旁Maiselova和U Radnice二条路交错的一栋小公寓。然而明明来到旅游书上标示地点,却怎样也找不著书上的卡夫卡之家(Franz Kafka’s Birthplace)。

问了人,才发现户外咖啡座阳伞遮住了玻璃窗上卡夫卡照片。绕建筑一圈,发现转角卡夫卡头像雕刻。“啊,你在这。

很想告诉你,你改变了这个世界,也改变了某些人一生。”但除了服务生问我要不要喝杯咖啡外,没有人回应心底的招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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