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关迫近,明天就是甲辰龙年大年初一。过新年领红包(压岁钱比较有意义),不论大小,大家都领得开心,心存感谢,这是我们华人过年的传统。在多元种族的我国,连红包袋也因种族而异形成五颜六色;华人过年派红包,马来人开斋节派青包,印度人屠妖节派紫包,这是我国独有的特色,令居住在我国的外国人啧啧称奇。

大家都渴望拿大红包过肥年,但大红包不见得每个人都敢要,因它附带条件。近日特赦局向前首相纳吉派了一个史无前列1亿6000万令吉的大红包(罚款从2亿1000万令吉减至5000万令吉),条件是必须在牢中过年,这样大的红包你敢要吗?

联邦政府也向全国独中送1890万令吉空前最大红包,政府一视同仁,63间独中雨露均沾,每间分得30万令吉。国内独中大小不一,大型独中主要在城市,规模宏大,财务充裕,学生师资来源无问题;中型独中,中规中矩,勉强渡日,若有充份资金应可办得更好;小型独中缺乏学生老师,更缺乏资金,办校不易,在苦苦经营。每间独中的需要因校大小而异,行动党曾力挣应按需要建独中,如今又为何不按需要分红包?显然行动党的教育部副部长黄家和对独中的认知有待加深。也有人说,砂拉越阿邦佐总理更爱砂独中,不但率先全国承认独中,对独中拨款也每年增加,每间独中所得更超过联邦的30万令吉。对阿邦佐而言,不管是独中生还是国中生,他都要把他们培养成才,极积贡献并发展砂拉越。

近年我国经济不景,百物涨价(只有年柑跌价),米珠薪桂,民生凋敝,过年对许多中下层家庭而言倍感吃力,尽管如此,年始终还是要过,毕竟年年难过年年过。

当然,过新年更少不了新年歌曲,今日才知道我国除了是猫山王的生产国,历年来也创作了许多新年歌,是新年歌的主要生产国之一,新创新年歌百花齐放,各有千秋,水平参差不齐。

近日我逛超市买年货,商场播放一首本地创作有关发财的新年歌,从头到尾所听到尽是大小声的发财,听完之后不知所云,自己没有发财感觉只有“发毛”,遍身皮肤起鸡皮疙瘩。

身为老一辈的人,我最爱的新年歌都是历史悠久比我更老的传统新年歌如,《迎春花》、《贺新年》、 《恭禧恭禧》、《大地回春》、《春风吻上我的脸》、 《财神到》(台港版)。这些歌多皆源自中国,在那里新年被称为春节,因春天一到,大地回春,万象更新,所以歌词中都充满春的气息如“春风吻上我的脸”, “皑皑冰雪已溶解”。这些歌陪伴我长大,耳熟能详,琅琅上口,在那物资匮乏的年代,每年只有透过收音机才能听到新年歌,可谓得来不易。

目前在城市过年,年糕在超市琳琅满目,应有尽有,随手可得,多到有选择障碍。小时候在乡下过年,家家户户都忙着亲手制作年糕,我家也不例外,由母亲带头,我们兄弟姐妹都参与制作年糕,大家忙得不亦乐乎,所以过年更有年味。

在母亲制作的众多年糕中,我独爱由青瓜制成的“阿渣”,一盘“阿渣”撒上刚磨碎的花生粉,配上香脆的汶莱虾饼,再来一杯略加盐的冰冷可乐,多年后忆起还是回味无穷。

时光像流水不回,岁月总是不断催人老,不知不觉如今正处在人生最美夕阳红阶段,笑看风云;在岁月静好悠闲日子中,能健康快乐渡日,心血来潮时挥挥笔,对我而言每一天都是新年。

但愿人长久,祝大家新年好,过好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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